林载的手从胸部逐渐向下移,把文琪的窄裙松开,那粗短的手指摸进了文琪的柔软的阴毛中,不行!咏琪感觉到林载的手指在探索着裂缝,她拼命的挣扎,把椅子给弄翻了。
更何況他還不只動手而已,那張嘴更在秦夢芸燒紅的嫩頰、耳際、秀髮之間來回吻吮舐弄,逗的秦夢芸快活無比,舒服的都快癱了。
只包含了两颗珍珠的肉蚌壳被格奈莉亚轻重有序的揉捏着,轻的时候如入云端,重的时候酣畅淋漓,而肉制棍棒的前端早已被娇美甘甜的小口吞了进去,并被娇白的贝齿轻咬着,看着棍棒在甘美唾津的滋润下由俏丽小巧的妙口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着,这是多么的快乐与销魂。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不明白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允许指挥官冷落港区的大家……去单单满足我一个人的情况发生,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全力以赴去服侍好指挥官,作为妻子也好,亦或是……一名姐姐也好……”
饭菜没什幺,熟食居多,他们没有心思准备饭,我也没心思吃,就看身边那张低垂的俏脸了。
在奸淫的近一个小时里,徐萌的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老张玩弄的痕迹,她的身体就像折纸游戏一样不停的被老张翻来覆去的摆弄着,由于被插得太过兴奋,昏迷中的徐萌也微微翻动着白眼,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息和呻吟着,许多口水自嘴角毫无节制的流淌在脸颊上洒得四处都是,插着插着忽然徐萌闷哼一声, 白眼向上一翻,脖子一梗身子绷得直挺挺的,两条大腿不停的抽着筋,同时老张感觉到徐萌的阴道猛得收紧,死死的箍住自己的鸡巴,一股灼热滚烫的黏液从阴道深处奔涌出来,喷洒在自己的上,大量的黏乎乎热腾腾的液体包围着自己的填满了狭小的空间。